劳,杨宽现在要打死我了……”
“够了!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!杨宽媳妇,你搬弄是非、爱占小便宜,平日里撒泼耍赖也就算了,今天这么多人,你还要不要脸?”
“保长……”
“还有你,宽子,子不教父之过,你自己不操心,现在怪屋里婆娘有什么用?”
“叔,华叔的粮食,我赔,过会儿我就把粮食背过去。”
一个大老爷们,因为屋里女人不安分,现在闹得被人看笑话,杨宽本就被晒得紫红的脸,看着更黑了。
“那行……都散了,都散了……生娃,你们也回去吧,没你们的事儿了。”
虽然这事儿是杨宽家的不占理,可到底,跟杨宽一家比起来,柳木匠才是外人,闹成现在这个样子,保长对柳木匠也是多有不满。
“回去。”
柳木匠并不在意保长和其他人的态度,只要不欺负到他头上,他都懒得跟他们寒暄。
反正,他家里吃肉,这些人最多也就是闻着味儿说几句酸话,何必呢?
杨宽家里的鸡飞狗跳祝丰丰并不清楚,回家就和柳霞研究样式儿,等着老太太得空给她们做成新衣裳。
又过了几天,放学回来在村口碰上鼻青脸肿快看不出人样儿的杨宽媳妇,两人都是一惊。
这宽叔,下手还真狠,这都成猪头了,怪不得最近没见她出来到处煽风点火。
“小蹄子!”
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三个字,却因为扯到了腮帮子,疼的她抽了口气,才警醒过来,愤愤不平的扭头从一边走过去。
“这次宽婶子可是真恨毒我了。”柳霞自己也很憋屈。
“管她呢,这种人,就是要让她知道疼,知道疼了,下次就不敢轻易试探了,不然还以为我们好欺负,有事没事的过来刺一下。”
也就她现在年龄小,不然祝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