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大。

盘子里放慢了粉末，闻不出是什么味道，但是凑近了就会觉得脑袋发晕，恶心想吐。

这是量大时候会出现的正常反应，如果是细微的一点点地闻，则不会出现这种反应，而是会一点点地变得放纵，更加地从心，甚至无视规则。

平佑把清师父拉过来，指着地上的粉末，“大家都是同行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，你自己看吧。”

清师父的脑子里，矛盾的想法剧烈地冲突着，本来他已经清醒了几分。

可是他跟平佑不一样，这种熏香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毒品一样，本来远离了之后清醒了一点，突然又吸入了这么多，脑子里的清明顿时消失。

平佑还在喋喋不休吐槽时，清师父不知何时从地上捡起针管，然后刺进他的大腿里。

“我靠！你特么……狗咬吕洞宾啊！”

平佑本能地一脚踹翻清师父，靠墙的实验体受到冲击，全部掉落在地上，露出里面的部分，非常吓人。

平佑盯着清师父，“你冥顽不灵是不是？你以为自己高高在上，只是在利用清珉，殊不知，一开始他就是在利用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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