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。
以证据压底,再适当放些传言,就会变得非常真实。
就像当初他在疗养院做的局一样,应寒年知道他顾铭有这样的本事。
“想死?”
应寒年的脸已经不能用阴寒二字形容,他的眼底压着的是山雨欲来。
林宜关注着那边,完全没有心情看水果机,筹码一次次输掉。
“我就是想活才跑到这里来。”顾铭收敛起笑意,倾身向前,一双眼直视着应寒年,“应寒年,我不想把事情做绝,只要你把你的人撤出顾氏,我把所有照片的原件都交给你,我和你打交道这么多次,我
说到做到,这点你应该相信我,我做恶人,但不做小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真的,牧华弘还活着的这个消息放出去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你可能也压得住,不过,再次将一些陈年旧事拎出来,我想你不会很愉快。”
林宜坐在水果机前听到顾铭的话,皱了皱眉。
顾铭每次都能抓到让人意料之外的地方进行攻击。
这个事能闹大,也能压小,可问题是在应寒年的心情。
自己违法,父亲未死,一旦被公开,顾若的死要被再拎出来轮一遍,又牵扯到矛盾的父子情,可能大众又会对他应寒年的神秘身世有好奇,各种猜测各种版本都会出来。
即使应咏希不会被挖出来,但让应寒年看着大众对自己的母亲说三道四,他会疯的。
“还有什么想说的,一口气说完。”
应寒年道。
“其实这个对你来说没什么损失,不过是跳回我们斗的上一步,让我多点筹码同你斗。”而不是像现在这里,顾氏内外都被他应寒年狙击,他在中间难以脱困。
“计划得不错。”
应寒年冷笑一声,双手按在赌桌上,缓缓弯下腰,一双漆黑的眼冰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