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,父亲又担心他风头太盛,引起当时决策人伯父的忌惮,他就开始做个纨绔子弟。
他拼了命地讨好顾家的每个人,以确保自己能一直做着顾家的少爷,一直拥有还算疼爱自己的父母。
他讨好的就像条狗。
如果生活一直就这样,他不会觉得做条狗有什么不好,反正顾家从不少他吃,不少他穿。
“后来呢?”
应雪菲问,到这一世,她才真正读到顾铭的故事。
于她而言,何尝不是种讽刺。“我十四岁那年,我姐姐终于凭着小时候的线索找到了我。”顾铭靠在沙发上道,“她放弃学业在我就读学校校门口的一家游戏室里做服务员,她没跟我相认,就是我每次去
的时候直勾勾地盯着我,我一打游戏什么零食都往我面前堆,还不收费。”
回想起这些,顾铭忍不住笑起来,“我当时还以为我被一个老女人给看上了,躲她很久。”
“……”
应雪菲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。
“后来她拦住我,说只把我当弟弟,自己有男朋友,对我没别的意思,后来,又有人说我们长得有几分相像。”
顾铭坐在那里道,“我开始明白了什么,她不敢跟我认,她明白顾家是什么吃人的地方,也怕认了我会接受不了,我呢,我也不跟她认,毕竟我不能失去我有的一切。”
“……”
应雪菲静静地聆听着。“但我开始天天去游戏室,一呆就是很久,享受她给我买的零食,给我做的饭菜,还有给我买的平价衣服,我享受她无微不至的照顾,还享受她男朋友吃醋跳脚的样子。”
顾铭道。
说穿了,他就是享受有个人把全世界都放在他身上的感觉,享受不管有天大的事,那个人都会以他为先。
而不是今天被怀疑怎么没那么依赖母亲了,明天又被担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