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甜甜惊呆地看着他,眼泪淌落下来。
“难道不是么?你是什么样的你自己不清楚?”牧羡泉道,“你想离就离,明天就去离!”
“牧羡泉我和你拼了!”
汪甜甜激动地朝他扑过去,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,两人顾不上别的,就这么在床上扭打成一团。
打到最后,两人都是一脸走不出门的伤。
而那铃声还在坚持不断地响,停了又响,停了又响。
已经坐到地上的牧羡泉摸摸脸上的血星子,伸手去拿手机,是一个陌生号码,他接起来骂了一句,“你他妈谁啊?”
“牧四少爷火气这么重啊?”
对方笑了一声,并未因他的脏话而心生不满。
“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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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羡泉的脸色凝重起来,“你还打我电话干什么?”
“当然是来向牧四少爷请罪的,上次康桥会所的事真是抱歉,让你被牧家带回去了,至今还逃不出应寒年的监视。”对方道。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牧羡泉就来火,“亏我以为汪老器重你,你身上真的有什么大本事,结果就是个没用的废物,什么都还没做呢,就已经被应寒年给看破了。”
“四少爷,您也知道我什么都还没做呢,不如认真地听下我的提议,再来判定我是不是废物?”
轻方没有丝毫的怒意,淡淡地笑着。
“我不想听废物说话!”
牧羡泉说着就要挂电话,对方收敛了笑意,一字一字问道,“四少爷,你就这么认输了?心甘情愿地被应寒年摆弄?”
“……”
牧羡泉的手僵在半空。
“你现在和太太过的日子一定生不如死吧?”男人道,“如果我有办法帮你对付应寒年呢?”
“你帮我?你为什么帮我?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