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。”
这个事一直是牧羡泉最大的心病,牧羡光一出口,牧羡泉就激动地站起来,瞪向他吼道,“你说什么?”
保镖将牧羡泉给硬生生地压了回去。
牧羡泉死死地瞪着牧羡光。
牧羡光看着他这样,恍惚间感觉回到了那时他们俩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,那时候,他们都狂妄地以为自己能成为继承人,想起来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。
物是人非,不过如此。
牧羡光没再说什么,觉得说什么也没用了,他转身离开。
白书雅见状也站了起来,深深地看一眼牧羡泉,轻轻地叹一声气,“羡泉,你和羡光都姓牧,曾经我们每周都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,这张桌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……”
牧羡泉沉着脸。
“我真心地奉劝你一句,你现在认错回头,一切可能还有转机。顾家也好,汪家也好,你都该明白那里不会是你真正的归宿。”
说完,白书雅也不看他是什么表情,便跟在牧羡光身后离开。
认错回头?
为什么一个个都劝他认错?牧羡旭是这样,白书雅也是这样,他做错什么了?他替母不甘,替母报仇错在哪里?
不可能的,永远不可能。
只要他不死,他就会等着看应寒年一败涂地死亡的那天!
牧羡泉坐在沙发上,慢慢握紧了拳头。
……
夜晚的露台上满是凉意,风都格外冷得入骨。
应寒年站在露台一角,颀长的身影几乎与夜幕融为一色,他拿起手机。
是牧羡泉的手机。
名为t的号码拨出去。
很快就被接通了。
夜色中,经过变声器处理的电子音在应寒年耳边响起,“应寒年不愧是应寒年,没让我久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