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们还嫩了点!”
说着,应寒年就将他整个头颅往锅里摁,牧羡泉害怕得尖叫起来。
“你还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啊?我他妈早就想弄死你了!”
应寒年阴沉地瞪着他,一字一字极尽残忍,“跟我讲列祖列宗?你信不信我在凤凰山上给你脑子开个洞!嗯?”
凤凰山,是牧氏家族的墓园。
“……”
牧羡泉被热气烫得不敢动,怕一动真的被摁进汤里。
应寒年将他的头往锅里又按下去一公分,牧羡泉只感觉整张脸都被烫得不行,呼吸都抖了,嘴里发不出连串的句子,“应、应寒年……你杀了我,你也落、落不到好。”
他死死地睁大被熏得模糊的眼睛,眼中布满血丝,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。
“你觉得我会怕么?”
应寒年狂妄地冷笑一声,大掌死死地按住他的头,“我应寒年就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我怕谁?凭你也敢要胁我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牧羡泉抖得不成样子,滚烫的浓汤就在眼前,他感觉已经被烫到了。
他听出来了。
应寒年真的敢。
这人真的什么都不怕,这根本不是人,就是个魔鬼,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!
“给我去死吧!”
应寒年阴沉地说着,毫不犹豫地就将他往锅里按去。
“啊——”
白书雅和江娆被吓得同时尖叫起来,尖叫几乎掀破天花板。
牧羡旭急得冲向前。
“我不敢了!我不敢了!”
牧羡泉也尖叫起来,声音抖得离谱,眼泪不争气地掉落在汤里。
死亡面前,牧羡泉到底还是认怂了。
滚烫的浓汤在离他额头一公分不到之处,头上的手劲松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