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辛苦吧?见过的人心险恶也很多是不是?”她问道,心微微地抽疼着。
“更多的是别人见我的险恶,这你该深有了解。”
应寒年连喝水的样子都是张狂的。
是啊。
那个时候,还有人拿刀去捅他,曾经在她眼里,他又何尝不是一个机关算尽的恶人。
可那时候的她忘了,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,都来源于他的经历。
有人在天堂而活,就有人在十八层地狱里挣扎。
“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,给我讲讲你以前打拼的故事吧?”林宜说道。
闻言,应寒年目色一沉,“这些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想多了解一些你。”
林宜道。
应寒年坐在那里深深地看她一眼,蓦地站起来将她直接横抱而起,低下头去咬她的耳垂,嗓音喑哑磁性,性感入骨,“女人了解男人,还是在床上了解比较快乐。”
“……”
林宜无语地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,应寒年将她抱着离开餐厅,一直在她耳边捉弄地说着邪恶的话,让她窘得耳根通红。
真的是什么事都能扯到他脑子里那点精虫身上。
恶人。
大恶人应寒年。
……
周日,是风和日丽的一天。
蓝天、大海、沙滩,被鲜花和气球围满的庄严教堂,一切都充满了最浪漫的气息。
海边被拉起包场的戒备线,整个沙滩就只有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。
音乐声飘在空气中,连海水涌上岸的力度都温柔许多。
一片呼吸声,众人跟着刚刚宣誓完的新郎新娘走出教堂,等待着新娘丢捧花。
姜祈星和牧夏汐站在教堂门口,徐徐海风下两人无比登对,牧夏汐穿着洁白的婚纱,笑容满面地拿着手中的捧花看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