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你子侄一样看待,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这一出。”连老按着心口痛心疾首地看向应寒年,“你是不是对连家上位不满很久了?你这样,哪能将一个
家族引领长久。”
话落,牧氏的旁支都不禁看向应寒年。
谁都料不到今天的寿宴会发展成这样的局面,林宜动手,那肯定是应寒年的授意。
应寒年真要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举动来,牧氏集团就岌岌可危了,今天这事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。
如连音所料,牧氏旁支中有年轻人急了,站起来道,“连老慎言,就算今天这事真是应太太做的,也和我们应总无关,应总向来堂堂正正,容不得旁人泼脏水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就显得描黑。
毕竟这之前应寒年才上演一幕护妻拒美女的桥段,现在说林宜做的和他无关,谁会信?
连音转眸看向牧羡光,“羡光,你怎么看?”
“我现在脑子很乱。”
牧羡光按了按头,呼吸越发的沉重,从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已经晕头转向,“报警吧,谁都不准走,让警察先来查真相。”
“连老,这是认定我们夫妇要害你们连家了?”林宜淡定地问道。
“事实摆在眼前……”
“哪里来的事实?”林宜也不顾尊长了,直接打断他的话,“凭一个莫须有跑出来的小瓶子,凭一个突然出来作证的证人?”
“……”
连老看她。
林宜转过脸看向应寒年,一双眼眸淡然,似笑非笑地问道,“怎么办,老公,看来我要成为杀人凶手了,你和牧氏集团都要被我拖下水了。”
应寒年见她眼波流转,眸色暗了暗,忍不住抬起手勾她的下巴,“我可舍不得你去坐牢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傻眼。
都什么时候了,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