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冲,被庭警一把按住,他死命地挣扎要冲出去。
应寒年转过脸,冷眼睨他,语气很重,“给我闭嘴。”
“寒哥!”
“听不懂人话?”应寒年的脸色越发阴沉。
“……”
姜祈星激动地看着他,还想挣扎,被庭警按得越发用力,在应寒年的冷眼注视下,姜祈星渐渐沉默了,只剩下一双手握得死紧。
法律当前,辨方律师缓缓讲述了一段生死街的往事,讲述黑钻奖历史上最年轻的得主如何遭受迫害的故事,连续将从生死街拿回的零散资料呈堂。
应寒年亲口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。
“这事过去那么多年了,留下的只是人证,以应先生的名望地位,想找几个人串改一下证词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。”检控方站起来质疑。
闻言,应寒年抬眸,一双眼冷冽地看过去。
检控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不自禁地偏开视线,下一秒又逼着自己硬对上。
“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胡说!”
姜祈星痛恨地瞪向检控方,情绪有些失控,他一开始就和律师团说了,不能拿当年的事出来做他的护甲。
他太清楚了,这些律师会逮着寒哥不放的,会反复提及应咏希,反复提及她所受过的苦。
果然,还是来了。
他就该认罪的,他一开始就该认罪的!
庭警再一次按住姜祈星,在喧闹声中,应寒年忽然笑了,极尽嘲弄。
“应先生,您笑什么?”
检控方逼自己挺直脊梁。
“你读书的时候,你妈是不是为给你交学费去做妓女挣钱了?”
应寒年问道,满眼都是挑衅。
话落,全场哗然,林宜抿唇,只有心疼。检控方是个办过许多大案的中年男人,听到这话,脸生生地给气白了,“应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