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着,手掌抚上他的头轻轻摩挲着,任由海风吹迷了眼睛,“我们家应寒年呀,其实只是个小可怜。”
从生死街到应门,这一路上,他只是个渴望被亲情关怀的小可怜。
就是因着这一份渴望,他没办法做得狠、做得绝。
应寒年靠在她的心口,由着她的声音像一股细细的溪流淌进四肢百骸,好久才道,“别找打。”
说他是可怜虫。
“没事,等生下孩子,一次性把欠的打了吧。”反正他也想打她很久了。
“舍不得。”
他埋在她的心口道,声音闷闷的。
“……”
林宜轻笑出声,低下头在他的头顶亲了一下,而后坚定地道,“等天一亮,不管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,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。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伸出手环住她纤细的腰,指骨分明还沾着血痕的五指抓紧她背后的衣服。
“你记住,我林宜的小可怜已经够可怜了,你别再让他心里想太多添堵。”
她道。
“……”应寒年隔着衣服在她的心口咬了一记。
“应寒年,你属狗的吗?”林宜无奈。
“嗯,发情的狼狗了解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了解没事,等生完孩子再了解。”
“……”
林宜低头埋在他的头顶上不知道窘得不行,海风乱了她的发。
……
翌日早晨,林宜醒过来,人还有些虚弱疲惫,但烧已经退去,没有诱发咳嗽等症状,实属万幸。
她现在怀孕了,真的是怕生病,怕吃药。
她洗漱过后站在窗口往外望去,只见保镖正在清洗地上的血迹,阳光下那鲜血的痕迹格外清晰,比昨天晚上看得直观多了。
林宜走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