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,牧华弘的拒绝治疗,以及……应寒年的沉默。
一切皆如大梦,拼了命地去追寻一样东西,到最后得到了,可该失去的早已失去,再不可能回来。
她往楼下望去,正厅里应寒年站在锦鲤池前,将鱼食一点点抛向鱼池,背影如峰,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收紧,薄唇抿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一旁摆出来的几张办公桌前,律师团队正在想善后的办法。
“应寒年!你给我出来!”
一声厉吼从外面传来。
林宜一惊,就见牧羡光怒气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,身后跟着白书雅。
牧羡光冲进来就握拳朝应寒年身上揍过去,应寒年扔了鱼池,一个侧身,轻而易举地接住他的拳头,双眸冰冷地看向他。林宜连忙从上面下楼,就看到牧羡光瞪着应寒年怒不可遏地道,“应寒年!在这个牧家,我牧羡光自认没对不起你过!你害死了我母亲,现在还害死我父亲和我妹妹!你还
是不是个人?”
牧羡光的一双眼睛熬红熬青,事情出了后,他就一直在外面搜救牧夏汐。
可两天了,牧华康都捞了出来,牧夏汐却一直下落不明,说是下落不明,但希望有多少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“牧华康,他该死。”应寒年接着他的拳头,冷冷地一字一字吐露出口,“他就是再死一百遍都不够。”
如此冷血。
“应寒年!”牧羡光恨得想杀了他,“我当初就不该把你招募进来!我怎么会认你这种白眼狼做兄弟!你就应该死在雪风崖底!你害死了我全家!你给我偿命!”
牧羡光又要打他,旁边的保镖们冲上前来。
应寒年冷眼一扫,保镖们只好退后,他拆了牧羡光的招,没有进攻,只有抵御,却让牧羡光恨得更加彻底。
白书雅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这样,急得不行,想拉牧羡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