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夜里,林宜迷迷糊糊醒来,身边的床是空的。
她找到外面,应寒年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喝酒,桌上还摆着一盒戒烟糖。
她站在那里,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,清冷、削瘦。
今晚的月光带着凉意。
站了半晌,林宜朝他走过去,从后环住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背后,安安静静地陪着。
应寒年的身体微僵,几秒后,他放下手中的酒杯,覆上她的手。
好久之后,她听到他低沉而坚决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,“你说,我替代不了我妈,我只能替自己决定,那好,我就只做应寒年该做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决定要结束这些事,至于我做的是对是错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林宜便笑着道,“在这件事上,你做任何决定我相信都不是错。”
因为错,从来都不是他造成的。
“而且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。”
她又补上一句。
“好!”
应寒年一口应道。
他不再犹豫了。
……
翌日,阳光正暖。
牧夏汐从床上醒来,晚上又是噩梦连连,让她精疲力尽,她走出房间,就听到楼下传来激动的怒骂声。
“夏汐。”
慈祥的声音传来。
牧夏汐转眸,就见父亲牧华康朝自己走过来,他看着她,眉头皱起,“晚上又做噩梦了,脸色这么差?”
“嗯,在家老是做噩梦,等出去后应该就好了。”牧夏汐想得挺乐天的,站在走廊上往下望去,“怎么这么吵?”的
闻言,牧华康轻叹一声,“是顾家来人讨要说法了。”
“……”
牧夏汐呼吸一滞。“顾若之前哪怕身体差,至少人在那里,顾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