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?”
“……”
冯管家沉默,不敢说实话。
今天这场面他看得清清楚楚,三爷为人连命都可以舍,怎么可能屈辱地把人安在外面。
可是媒体正娶娶进来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不说门不当户不对,就光是牧家三子对应咏希的念想,她要真嫁进来,牧家得乱成什么样,苏家和连家那边也交待不过去。
他知道的,牧子良何尝不知道,“罢了,罢了。”
牧子良往后靠去,长叹一声,眉眼间的皱纹渐深……
继承人没了,儿子也没了。
这牧家终究还是他一个人撑着。
除了老太太去世时,冯管家还未见过牧子良如此失意过,他想了想道,“老爷,我这有个主意,只是……”
“你说。”
牧子良闭上眼,并不抱什么希望。
“听闻有能人可以替人洗去一部分记忆,要是三爷失忆了,那……”
牧子良猛地睁开眼睛,“洗掉记忆?”
“父亲,如果在我认识咏希之前,您和我说您其实一直器重我,我会高兴得忘乎所以。”
牧华弘说的话在他耳边响起,令他动了心思。“是,不过据说是要对那些身心虚弱的人才有效果,而且不亚于一场手术,使人元气大伤,被洗掉记忆的人需要休养很长的时间。”冯管家道,“这也是之前家宴上,我听族
里的表二少爷讲的,不知道是否真实。”
身心虚弱,华弘正是这样的情况。
“立刻把人叫来!”牧子良发话。
……
应咏希被关了三天三夜,外人都以为老爷子难捺盛怒,将她打了三天,以至于从顶楼拿出来的链铐都是带着血的。
这三天里,牧华弘病了,牧华荣、牧华康、牧阑个个跪到牧子良面前,求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