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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端着热水回到房间,只见应咏希坐在他的床上,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,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上还握着那柄沉香木扇。
“我已经约了医生,一会让他过来替你看看。”牧华弘走到她身边,把热水递给她,嗓音低沉,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“……”
应咏希看向他,手更加用力地握住扇子。
好久,她才张了张嘴,摇摇头,示意自己还无法说话。
“你嘴里有伤?来,我看看。”牧华弘在她面前弯下腰,托起她的下巴。
应咏希注视着他,慢慢张开嘴,有着淡淡的血腥气冒出来。
牧华弘的眉头蹙起,几乎猜到她对自己做了什么,“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要用自杀来解决,我说了,你可以找我。”
听到这话,应咏希的眼眶更红了,眼里的深情再无法掩饰。
牧华弘在她身旁坐下来,应咏希立刻像寻找一个安全港湾似的靠到他的怀里,他的身体僵了僵,明明能自然抱上她的手却抱不上去。
她就这么信任他么?
“我带你出去住两天,牧家太大,你留我身边太招摇了。”他道。
应咏希不疑有它地点头。
她眷恋地靠在他的怀里,任由外面风雨侵袭。
……
牧华弘将应咏希带了出去,在外面房子住的这些天是两人最快乐的一段时光。
这里远离牧家的是是非非,远离强权,远离勾心斗角。
她为他做猪油拌饭,他手把手教她写字。
她手札上的字迹越来越像他。
入夜,应咏希窝在秋千藤椅上看书,挥动着手想舞蹈动作,一边等着牧华弘回来。
牧氏集团中,牧华弘草草将公事处理了一下,交待林刚,“从今天起,晚上8点以后的行程都给我推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