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往外走去,目光落在泛黄的手札上。
他的步子顿了顿,弯腰拿起手札,“这本手札借我翻阅两天如何?”
话音刚落,手札已经被人夺去。
应寒年站在他面前,脸色冰冷,“你没资格碰她的东西!”
“……”
牧华弘的脸色有些难看,但也没和他起争执,径自绕过他往外走去。
正厅里只剩下应寒年和林宜两个人。
应寒年站在那里,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札,自嘲地道,“团团,我是不是全弄错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查了我妈的事有多久,层层剥茧,却怎么都查不到害了她的那个人,我真是没用。”如此自厌。
林宜站在那里,有些心疼地看着他。
他心中的煎熬无非是找到幕后主谋,否则,谁也抹不去。
她轻叹一声,正想上前拥抱他,视线忽然落在他手中的手札上,脑海中有光闪过,“应寒年,我觉得不一定是你全弄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睨她,黑眸深邃。“如果你全部错了,三爷那些下落不明的亲信怎么解释?你母亲手札上的字迹又怎么解释?”林宜看着他,轻轻地舔了舔唇,“我有一个比较荒诞的想法,不知道有没有可能
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三爷很可能失忆了。”她道。
“……”
一刹那,应寒年的眸子更深了,灼灼地盯着她。
“你不觉得吗?老爷子的遗嘱中让你不能提及你母亲,尤其是在三爷面前,就好像在刻意地回避着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而且三爷刚刚说,是老爷子让他把亲信换了的,这事……搞不好还和老爷子有关系。”
应寒年看着她,声音越发的冷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