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应寒年握着的手,目光深了深,淡淡一笑,“你急是自然的,你的老长辈都年事已高,应该撑不了太久,一个星期?两个星期?”
“牧羡枫!”
林宜激动地站起来,恨不得当场杀了他。
林冠雷站在那里,听到这个消息,人都站不住了,差点摔下来。
他的母亲,被他的女儿给害死了。
孽种!
当真是孽种!
应寒年把林宜按回去,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,起身随手拉过一张椅子,椅脚拖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砰。”
应寒年把椅子直接放在牧羡枫面前,坐了下去,目光冷冽地看向他,“开出你的条件。”
气势凌人。
做了牧家的最高决策人确实是不一样。
可是谁又在乎,牧羡枫勾了勾唇,露出一抹气质温和的笑容,看向应寒年,“你能许给我什么条件?”
他笑得那么平静儒雅,仿佛害那么多人不是他一样。
就如一个魔鬼敷上了画皮。
“我可以让苏美宁保外就医,可以让她一辈子都不用坐牢。”应寒年冷冷地道。
林宜咬住嘴唇。
“你和林宜不是旧情复燃,是一直没有断过吧?”牧羡枫突然说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,一双眼看着面前的应寒年,温和的表象下透着冷意,“当初,你把她撇开就是为了让她能从牧家活着出去,听说你不顾生命危险都要把
一个车载的点烟器捡回来,我当初听到的时候还以为点烟器里有什么机密,现在想来……你对林宜的感情不止能开出这一个条件吧?那可是她所有家人的命。”
当年,他输就输在错以为应寒年对林宜的感情没有那么深,以为男人的劣根性真会消磨一切。
他一错,手中的牌就全乱了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