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,痛苦地恨不得去撞墙,应寒年上前一把挡住她的头,她抬眸,眼睛通红地看向他,“为什么?牧羡枫为什么要这样,我得罪他什么了?”
从头到尾,她得罪他什么了?
林家人得罪他什么了?
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?
应寒年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,无声地安抚着她。
可遇上这样的事,她怎么能被安抚得了,她恨不得去杀了牧羡枫和林可可。
应寒年放在林宜风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,他伸手去拿,林宜无意瞥到一眼,看到上面牧羡枫的名字,整个人坐直起来,痛恨地瞪着。
应寒年看她一眼,接通电话,打开免提。
“比我想的还要快,这么快就把我的房子给围起来了。”
牧羡枫慢条斯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,带着几分优雅,处变不惊。
林宜牙齿咬得紧紧的,咬出血来。
“你知道你在自掘坟墓么?”
应寒年的语气阴沉,充斥着无边的寒意。
“自掘又如何,反正我早就是半截身体埋在土里的人。”牧羡枫在那边轻笑一声,“被搅了庆功宴的滋味如何?”
“你做这么多,就是为了让庆功宴办不成?”应寒年拧眉,“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,一场庆功宴而已,我还是牧家的决策人。”
庆功宴办不成,他是会收到无数的负面,是会有许多阻碍,但还不至于把他从决策人的位置上拉下来。
“我只是要你不得安宁而已。”
牧羡枫笑着,声音却是冷的,从手机里传出来竟有几天鬼魅的意思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。”
应寒年咬牙。
“林宜呢?她在你边上吗?”牧羡枫问道,“我有话和她说。”
闻言,林宜抬起贴着药贴的手,一把攥住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