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童背着球袋站在一旁。
“比杆赛,来不来?”
林冠霆从球童手中接过有些沉的高尔夫球杆,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中年身体。
“十八洞?”
应寒年站在那里问,白色的运动服被太阳照得反光。
林冠霆睨他,面无表情,“不敢了?”
十八洞最少也要打上两个小时,以他的身体怕是熬不了那么久。
应寒年勾了勾唇,笑得轻狂,直接从球童手中接过球杆,活动了一下手腕,道,“裁判去计分。”
守在一旁的球场裁判立刻跑到自己的位置待定。
林冠霆看着他毫无顾忌的样子,不由得道,“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,我没逼你。”
“区区十八洞还不至于让我死在这里。”
应寒年站直身体,低眸看着脚下的高尔夫球,猛地挥起球杆扫出去。
一杆进洞。
水准不错。
但一打完出去,林冠霆就看着他的身形晃了一下,应寒年按住球杆,稳定呼吸,极力掩饰着。
一球下去就成这个样子,恐怕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。
林冠霆没说什么,开始打自己的球。
一来一往。
林冠霆是经常打高尔夫交际的人,自认水平还不错,但一个小时后,力气明显有些跟不上,而应寒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,一直奉陪在侧。
林冠霆不得不佩服他过硬的身体素质和毅力。
应寒年站在那里,伸手拉下一些运动服的拉链,拿着水瓶喝水,阳光晃了晃,照得他的脸白得近乎透明,唇上都毫无颜色。
将水瓶交还给球童,应寒年扬杆再进一球,一头短发半湿,是被冷汗浸的,汗水从额角淌下来,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球杆,靠着一根杆子立稳自己。
林冠霆低眸看过去,只见他的双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