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接过来,边走边焦灼地问道,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“伤口已经处理好了,现在只希望不要感染就好。”
保镖一五一十地回答道,将她送到电梯口,替她按下电梯楼层,又低着头退了出去。
林宜站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往上,第一次觉得欧腾引以为傲的电梯速度也是慢的。
“叮。”
电梯门一开,林宜快步冲出去,直接到了总统套房前,拿卡刷开门,推门进去。
这是个欧式装璜布置的奢华套房,里边极深,可一踏入门口,她就闻到了血腥味。
林宜是闻着这股味往里走,越走那股血腥气越浓,浓得几乎吞没她的七窍,让她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。
“砰。”
林宜上前推开未关实的房门,一进去,她就看到床上的隆起,脱下的衬衫西裤就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沙发上。
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,只见应寒年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,脸色苍白得可怕,额角贴着纱布,眉头还拧着,不知道是不是疼。
“……”
林宜没有打扰他,在墙边的单人欧式沙发上坐下来,静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,鲜血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飘散得到处都是。
昏黄的小灯下,时间悄然流淌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她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看了有多久,直到应寒年的眉头越拧越紧,不舒服地睁开眼,惺忪地往前看去,视线正落在她身上。
“你来了。”
应寒年没有意外,他的声音沙得就像喉咙被沙子磨过一样。
“要水么?”
林宜的声音出奇的平静。
“嗯。”
应寒年应道。
林宜转身走出去给他倒水,等回来的时候应寒年竟然撑着坐了起来,上半身赤裸着,一手按向肩处的伤口,大约坐起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