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都想了起来,有个别胆子大的更是站起来道,“我说应先生怎么会来这呢,原来是来看可可来了。”
“难道说应先生和可可一直在一起?可可,那你可是押对筹码了啊,你这是要做牧家太太啊!那你比小宜还有出息呢,女孩子做的好不如嫁的好啊!”这是个几杯酒下肚已经醉了的。
林宜默默听着不说话,她低眸,林可可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在发颤。
她知道林可可被应寒年整过,看来是被整怕了,居然没有大吵大闹的。
林老夫人也想起这件事,当初她就觉得应寒年这人太过凌厉,似一把刚开封的刀刃,上面的寒光都透着要尝血腥气的张狂,一双眼极深,藏着城府,根本不是可可这种小女孩能驾驭的。
这三年过去,应寒年身上的气势更甚从前,怎么看和可可都不般配。
可除了这个原因,应寒年还能是为着什么来呢?
林老夫人想了想,琢磨着用词朝应寒年笑了笑,“应先生和可可一直有联系吗?”
这话问得巧妙。
应寒年看她,有些讶异地问道,“可可……是谁?”
“……”
闻言,林可可忍不住抬头看向应寒年,眼里是来不及掩饰的痛苦和绝望。
但下一秒,她又低下头去。
林老夫人和林冠雷夫妇听到这个问话都有些尴尬,倒是那个醉了酒的亲戚站起来大声地道,“几年前老夫人寿宴,应先生不是还和可可搂搂抱抱的嘛。”
“寿宴?”应寒年蹙起眉,而后似是才想起来道,“我想起来了,那时候我岌岌无名,想见林冠霆林伯父一面没有机会,所以想借老夫人的大寿进去,没想到进不去。”
“……”
林冠霆瞥他一眼,这是什么睁眼说瞎话的功夫,他岌岌无名?他当年是赫赫有名的商界狙击手,自己想见人还要先约见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