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开口,应寒年握住她的双手,低下身子,额头抵到她的肩膀上,一下一下地点着,像在请求着她的原谅。
见他这样,林宜有气都撒不出来,只能道,“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拿下这个位置啊?”
“你说呢?”
应寒年直起身来睨她。
林宜不知道说什么,应寒年顿了顿,从口袋里摸出手机,拨了一个电话给她。
林宜有些不解地看着他。
他们就面对面坐着,给她打电话做什么?
“坐在这里等着。”
应寒年抬起手抚着她的脸,然后起身离去,走出卧室。
林宜茫然地看着门被关上,拿出自己的手机,接通这一则电话。
……
外面哀乐一直在响,没人停下来的迹象。
休息室外,保镖站得笔直,面色肃然。
休息室内,除了应寒年与四姑娘,牧家最亲的一群人都在,大房、二房、三房,坐得齐齐整整。
中央,茶香四溢,飘散在空气中。
“羡枫,你找我们过来不是单纯为喝杯茶吧?”
牧华弘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人到中年,五官依然凌厉,能看出年轻时风采出众,年纪大了,多的是沉稳内敛。
话落,所有人都看向牧羡枫。
牧羡枫坐在茶具前,伸手拂去上面冒的热气,温和地笑了笑,“二叔、三叔,遗嘱听了大半,你们就没什么想说的?”
“……”
牧华弘沉默。
一室的人都各怀心思。牧羡枫举手投足间犹如谦谦君子一般,“不瞒大家,我猜到遗嘱上的名字不会是我,也不是会是三叔,但我没想到,我和三叔都被赶了出去,三叔您当初可是继承人的唯一
人选,应寒年这胃口也太大了点。”
“羡枫你是在暗示遗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