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却被保镖们拦住,她怎么冲都冲不开,只能站在原地朝应寒年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,“应寒年,你这是想软禁我们,你哪来的胆子!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理都不理她,径自离开。
苏美宁还想喊些什么,身后传来声响,她一回头就看到牧羡枫单手按着心口往后退了两步,面无血色。
“羡枫!”
苏美宁惊呆地冲过去,伸手扶住儿子,“你没事吧?”
“输了。”
牧羡枫按着剧痛无比的心口低低地说出来。
“什么?”
苏美宁没有听清。
“输了,我全输了。”
他机关算尽,却算不到事到如今爷爷会如此偏颇,不止力捧应寒年,还要将他赶走。
输了。
输得一败涂地。
他蛰伏多年,终于从二房、三房之争中站了出来,赢到现在的位置,却输给一个生死街上出来的私生子。
这叫他怎么甘心,如何甘心……
“卟——”
牧羡枫气急攻心之下,一口血从喉咙喷出来,鲜血溅落在地,血腥刺目。
“羡枫!”
苏美宁激动地大叫起来,看着牧羡枫在自己眼前晕了过去,她根本扶不住,只能任由牧羡枫直挺挺地倒在地上。
……
应寒年从大房那边走出来,浑身身心舒畅。
他步伐轻快地从楼梯上往下,一边给林宜发微信。
【应寒年:想死你了!】
林宜消息倒是回得很快,给他拍了照片,照片中是一本马克思。
【林宜:上课中,请勿打扰。】
这女人,就不能回他一句也想他?
应寒年一连串发了十句“我想死你了”发过去,然后下楼走向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