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瞎了。
这创可贴能贴住的伤叫会让脚废掉的重伤,长见识长见识。
林宜郁闷极了,瞪他应寒年装视而不见,伸手拧他,应寒年眉毛都不动一下,她看着坑坑洼洼的路面只好妥协,“背我行吗?”
至少不用双臂托抱着那么累。
“行,你说怎么都行。”
应寒年得了便宜卖乖,一脸宠溺地盯着她,把她放下来,在她面前半蹲下来。
林宜贝齿磨了磨唇,上前趴到他的背上,应寒年轻而易举地将她背起,双手托住她的腿,在她大腿内侧滑了两下。
林宜一头黑线。
他真是够了。
“应寒年,你再耍流氓我就不管你面子了。”
她趴在他背上,一手揪住他的耳朵生气地道。
“手滑。”
应寒年安份守己地调整好姿势,背着她往前走去,薄唇勾起弧度,漆黑的眸含着笑意。
面子?
她好像已经忘了她在游艇上当着众人面甩他一巴掌,背着他让保镖们给牧子良药,把牧羡枫的手下救到游艇上的事,他的面子早就不存在了。
他挑的人都算懂事,知道该对什么人顺从。
夜色越来越暗。
这一路上,林宜趴在应寒年的肩膀上听到孩子们的笑声,有几个窗口亮起烛光,一家人正围在一起吃东西,个个笑逐颜开。
这和第一天来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有时候幸福是件特别简单的事。
“等以后这里有了新的制度,这些人应该会更开心。”她感慨地道。
“嗯。”
应寒年也听到了沿路的笑声,一阵风袭来,他背着她,“冷不冷?”
“不冷。”林宜摇头,“你把我放下来吧,这路真的不好走。”
那么长的一段路又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