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大少的。”
“我们再也不敢了,应少,求求您,饶了我们吧。”应寒年一个人坐在中央的沙发上,身上是黑色衬衫长裤,领口解了两颗扣子,露出锁骨,满身戾气,一双手慢慢拉直手中的皮鞭,一双眼底毫无温度,冷得叫人心慌,薄
唇抿出残酷。
船员们站在一旁,个个低着头。
这场面触目惊心。
应寒年坐在那里,修长的手转了两圈,慢悠悠地绞紧皮鞭,从沙发上站起来,一步步朝那三个人走过去。
那三人吓得失声尖叫。
应寒年扬起鞭子,一鞭狠狠地抽到地上,再度扬起时,一个身影冲进他的视线中。
林宜气喘着跑到他面前,张开双臂,一手还拎着保温箱,脸色苍白而倔强地看着他,一字字道,“你别再打了。”
近了,她闻到他身上的酒味,是熟悉的烈酒味道。
他真是疯,肠胃不好还喝酒。
应寒年站在那里,见到她出现脸色很不好,薄唇讽刺地勾了勾,“干什么?这种掘人墓的人渣败类你救了一次还不够?”
“我是不想让你铸成大错。”
她认真地道。
人命,不好沾的。
做人要堂堂正正才能有真正的未来。
“让开。”
应寒年冷冷地道,神色冷酷到极点。
“不让。”
林宜固执极了。
应寒年深吸一口气,瞪着她道,“林宜,你能不能别再烦我了?我的事用不着你管。”
又一句不用她管。林宜站在那里,咬了咬唇,尽量语气柔和一些地道,“应寒年,你清醒一点,是,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换谁遇上这种事都受不了,可你把他们打死难道就有用了吗?你母
亲的骨灰就能回来么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