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她死命地握住,手指还是被一点点掰开,她疼得咬住唇,密长的睫毛颤动着。
几秒后,应寒年停下了动作,一把推开她,怒不可遏地道,“林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。”
她把手背到身后,语气坚决地道。
“你不是我的谁,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!”应寒年瞪着她道,“我让你走,你走就是了!我的事情与你无关!”
“那你就当我多管闲事。”
林宜说着抓起行李箱拉杆离开,快步走向小房子。
“林宜!”
应寒年在她身后吼出来。
林宜只当没听到,加快速度回了房子,把行李又一样样拿出来。
她看着手中的药瓶,其实她去而复返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好,可回来了,她突然开始庆幸。
还好她回来了,不是么?
……
没有药,应寒年没了折磨牧子良的手段,他把牧子良关在房间里,延时吃饭,延时吃药,每次等牧子良痛得要在床上打滚,才准许人去送药。
林宜现在也进不了牧子良的房间。
不止见不到牧子良,她现在也见不到应寒年,应寒年整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,根本不见她。
又是一日,林宜站在门口,看着女佣从应寒年的房间里走出来,手上拎着垃圾筒。
见状,林宜就明白了。
“林小姐。”见到她,女佣把垃圾筒放下朝她走去,一脸担忧地道,“刚刚吃下去的午餐应少又给吐了,他现在吃什么吐什么,是不是得重病了?”
林宜蹙眉。
已经两天了,应寒年每次吃下去东西不久就吐出来,连水都吐,药吃下去好像半点效果都没有。
重病是不可能的,跛脚医生没理由替应寒年撒慌。
“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