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守着的保镖上前将牧子良从床上扶着坐起来,牧子良还在接受输液,他看向应寒年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脸色这么差,还没缓过来?
应寒年没有说话,就这么坐在那里,眼底勾着阴鸷。片刻后,一个保镖从外面走进来,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恭敬地递给应寒年,应寒年接过来看都不看地扔到牧子良的身上,“你先看一遍,等回国我找上律师,你就可以签了。
”
他语气猖狂,没有半分容人置喙的余以。
“……”
牧子良枯瘦的手拿起文件,不是他以为的遗嘱,而是一份立刻转移大权的任命书。
这是连他死都等不到了。
牧子良看向他,“怎么突然急起来了?”
他之前可没有这么着急。
“老爷子。”应寒年冷笑一声,“我的事你不用管,你只要签字就行了。”
“你突然急着要大权,是想回去对付羡枫,你想怎么对付他?”牧子良问道,声音苍老。
“你这么罗嗦干什么?别忘了你现在落在我手里,你想回去还得听我的。”
应寒年反感地道。
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从来都不愉快。牧子良坐在那里,光是坐着都已经比从前吃力了,他看着手中的任命书半晌,道,“好,要我签字也不是不可以,你给我一份计划书,一份关于牧家未来十年发展的的计划
书,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做得很详细。”
应寒年是个天生的商界奇才,这点牧子良从不否认。
闻言,应寒年讽刺地看着他,“我是不是让您最近过得太舒服了,哪来这么多要求。”
“你是做不出来,还是不想做?”
牧子良问。
“那您是真以为我不敢对您动手?”应寒年目光阴厉地反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