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应寒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。
四目相对。
杀气暗涌,刀光剑影。
只几秒,应寒年便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,走到一旁,“老爷子果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,死都不怕。”
“我只是赌你不敢,万一我遗嘱已立,等你抢得差不多的时候,遗嘱突然冒出来,你不是功亏一篑?”
牧子良道。
“所以你立了么?”应寒年挑眉。
“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?”牧子良道。
一来一往,无输无赢。
“那就没办法了,那我就只能让你一直呆在我的手里,到你点头的那一天。”应寒年喝下杯中的水,一字一字地做下决定。
这是要把他给软禁了。
的确,这是最好的办法。
牧子良沉着脸色,应寒年又道,“老爷子,您到底在犹豫什么,您真以为牧羡枫撑得起牧家?”
“那至少比给你好,我怕牧家到你手里,迟早被你拆了。”
牧子良盯着他。
“……”应寒年喝着水,“您以为他就不拆?您猜,他现在风平浪静的,可您久久不出现的话,他能按捺得住多久?”
“……”
这话算是说到牧子良最头疼的地方,小辈中如今最有能力的两个年轻人,却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“所以说,还是给我好,我保证将您舒舒服服地伺候到死,亲手送您进棺材。”应寒年道。
“呸。”
牧子良瞪他一眼,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。
听到这一声,应寒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,换作以前的牧子良,听到他说这种话早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打过来,现在却呸了一声,这么温和是哪里学来的?
“行了,走吧。”
应寒年不再和他谈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