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,依然沉默。
进了大屋,林宜将桂花糯米糕制作好交给牧羡枫,在一些下人的谈论间才知道老爷子不允许二房离婚,将牧华康关在静闭室用家法打了。
结果牧华康还是不妥协,非离婚不可。
想了想,林宜将剩下的几块糯米糕摆到盘子上,端起来往外走去。
静闭室的门口有几个佣人守在那里。
见她过来,佣人立刻制止,“干什么?”
“听说二爷被关在这里很久没吃过东西,我受二爷关照过,所以送点糯米糕过来。”林宜淡淡地说道。
佣人正要拒绝,里边传来牧华康虚弱的声音,“让她进来。”
佣人只好替她打开门,他们只负责守住门,不能不让二爷吃东西。
林宜端着盘子往里走去,只见牧华康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,面前立着一个画架。
不过半个月不见,他形容消瘦,头上长出半多的白头发,脸上皱纹更深,人一下子老了很多,看着叫人震惊。
他拿起画笔在画纸上描着,白色的衬衫袖口往上提了提,露出乌紫的伤痕,看样子打得不轻。
都这把年岁了,还被自己的父亲打。
这名门的规矩……
见她进来,牧华康转眸看向她,布满血丝的眼睛弯了弯,声音沙哑,“真是你啊,小知音,来,坐。”
“是,二爷。”
林宜走过去,在他身旁坐下来,见画纸上只描了几笔舞影,“二爷,吃点糯米糕吧。”
“不用了,放着吧。”
牧华康什么胃口都没有。
林宜只好放下盘子,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,牧华康却一边画一边道,“小知音,想不想听我讲讲我那知己的故事?”
她就是抱这个目的来的,想给应寒年多打听一些关于应咏希的事情。
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