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黑钻奖桂冠,声名大噪。
她是最年轻的得奖者,这个记录至今无人能破。
她跳的扇舞独树一帜,据说曾经模仿者无数,但也谁也跳不出她的味道。
“你知道?”
应寒年有些意外。
“当然,她是我最崇拜的舞蹈家!她在舞蹈上的造诣不是用年龄去衡量的,她简直就是为舞而生!”
林宜有些激动。
她的偶像居然是应寒年的母亲。
这怎么可能呢……
见她激动得声音都抖了,应寒年勾唇,轻笑一声,“是么。那可惜了,你不可能再见到她。”
听到这话,林宜才反应过来,如果应咏希是他妈妈,人早已经……
她的目光黯下来,“她是国内外最炙手可热的舞蹈家,媒体当年不是说她不堪重负退隐了,怎么会……”
“退隐?呵。”应寒年冷笑,“她只是受人迫害,变成生死街上一个最下贱的舞女。”
一个最闪耀的舞蹈明星,沦落成接客的舞女。
这样的落差林宜都不敢想,她的眼睛酸涩,有着说不出来的难受,“为什么?为什么牧家的两个夫人要害她,大夫人还说她仗着美色勾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应寒年冷冷地打断她的话,眼中泛出寒意,“我妈不是那种人。”
林宜自知失言,“我知道,我曾经疯狂迷恋过她的舞蹈,将她的舞蹈视频看过一遍又一遍,一个跳舞跳得那么纯粹的人不可能心机沉重。”
她的柔声细语安抚了应寒年。
应寒年的脸色逐渐转缓。
林宜握紧他的手,“你真的不知道你妈妈在牧家发生了什么?”
应寒年缓缓摇头,拉着她继续往前走,“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,我也只是在她精神失常的一段时间里听到过只言片语。”
精神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