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?”
“我要报母仇,将来势必会和牧家为敌,现在的太平只是假相,为了你的平安,我们不能公开。”
应寒年一字一字道,眼中一抹遑然掠过,他怕她不敢。林宜没有意外地点点头,“这个我想过了,我倒不怕被你牵累,只是我身后有家人,我们在人前撇清关系是必要的,这样不管将来发生什么,他们都能安然无恙,我就安心
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但是应寒年,你记住,我会陪你走下去,不会后退半步。”林宜坚定地道,眼神再认真不过。
应寒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牢牢锁住,下巴抵在她的头上,“团团。”
“嗯?”
“总有一天,我会倾尽所有,给你一场全世界最风光的婚礼!”
应寒年吻上她的发,给她誓言。
林宜靠在他胸膛上淡淡地笑了笑,她没想过那么远,但必须得承认,这话真得很动听。
她再一次被哄得很开心。
从山上望出去,整个山谷都飘着粉红色的蒲公英,美得壮观,像下着一场细细的雾,笼罩着整个冷冰的山谷。
这是应寒年给她的颜色。
……
在山顶上呆太久,林宜意识到再不回去,就没办法解释了。
偏偏应寒年舍不得,抱着她不肯走,将她按在树上又亲又咬了好一会儿,低头埋在她的颈肩依依不舍。
林宜被他困在他的胸膛和大树之间,很是无奈,“下去之后我们还是能见面,你别这样。”
“下去之后就不能光明正大抱你了。”
应寒年低语着,根本不肯离开,薄唇贴着她颈窝的肌肤,流连忘返地又亲上去。
“那你给我发微信。”她道,忽然又想起一件事,“哦,你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。”
“我回去就全部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