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
太高了。
高得姜祈星开始担忧,“寒哥,你从大屋回来后心情一直就不好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能出什么事,我把三房整得最近都不敢冒头了,不是么?”应寒年冷笑一声,继续在上面走去,丝毫不惧底下悬崖般的高度。
他只不过想通了,彻底断了而已,再也不能让那个女人左右自己。
痴心妄想,挣扎不堪,太不是个男人了。
“那您接下来要对付四少爷吗?”姜祈星问道。
“等三房有大动作的时候才好收拾,可以一并打绝他们的斗志,先让他们消寂一段时间吧。”应寒年仰起头,望向整个夜空的星光,月光清冷,星子璀璨。
在s城的时候,他拥着她也看过这样的星空,比这美多了。
“那我们下一步?”
“该去找找那两个老女人了。”
应寒年冷冷地道,继续踩在不宽的栏杆上走着。
“寒哥你下来吧。”姜祈星看得心惊,“太危险了。”
“……”
应寒年没有说话,没有下来,就这么一遍遍沿着栏杆来回走去,风一阵轻一狂,他也毫不在乎。
仿佛只有这样,他才能舒服一些。
……
这接连的一个多星期,对牧氏三房来说个个都是不眠之夜。
“痛啊!”
四少爷牧羡旭趴在偌大的床上哀嚎阵阵、惨叫连连,一张俊气的脸此刻白得毫无血色。
他的衣服脱了,一道道淤血的伤从背一直延伸到屁股,看着触目惊心。
顾若坐在床边上替他抹药,饶是平时再强干,这时也软了心肠,眼中蒙着水光,满是心疼。
一个多星期了,背上仍是一片片的红,可见当时被家法打得有多重。
“行了,你叫什么?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