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他躺在她怀里一遍遍说着恨她的时候像极了一个孩子。
蓦地,应寒年似感知到什么,突然回眸,目光隔着车流和人群朝她看来。
视线没撞到一起,因为牧羡枫叫了林宜。
“林宜,有点冷,帮我拿下毯子。”
牧羡枫坐在轮椅上道。
“哦,好。”林宜从车里拿出一条灰色的羊昵毯子,弯腰靠过去盖到牧羡枫的腿上,替他遮好,忽然“啊”地痛叫一声,背上被什么打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