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震怒,松开她的领口,手重重一挥,却打到她的手上。
“嘶——”
林宜疼得缩起身子,脸白得不像话。
应寒年看她这样,目光恍了恍,冷声道,“没去看医生?”
林宜靠着大树摇头,“没事,又没出血,大少爷给的药我也擦了。”
大少爷。
应寒年冷冷地盯着她,嘲讽道,“叫得可真够诚心的,看牧氏家族权大势大,你也甘心为奴了。”
自从误会以来,他没说一句让她顺耳的话,拼命地刺她,仿佛把她刺疼了,他就能替孩子多报一点仇似的。
“我没那么趋炎附势。”
林宜看他一眼,托着手在一旁的光滑石头上坐下来,周围光线暗极了。
“是么?”应寒年冷笑一声,“那你叫得这么亲热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她哪有叫得亲热?
林宜无语极了。
“听说牧羡枫对你不错,怎么,还想做牧氏的大少奶奶?”
应寒年继续阴阳怪气,“对了,要是牧羡枫肯娶你,你一定不舍得打了他的孩子吧?也就是我这种无家无靠的人,你才能这么轻易果断地贱踏。”
林宜听不下去,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要走,手却被一把抓回去,人又被拉扯着坐回石头上。
“干什么?”她心烦地问道。
“大少爷是高高在上,家世显赫,不过,他就是拿钱埋了你,这伤也没那么快容易好!”
应寒年一手抓着她的按在自己腿上,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消毒纸巾,抽出一张往她的手上擦去。
手劲很大。
“疼……”
林宜疼得眉头都皱起来。
他故意的吧?
“不疼怎么擦得干净你手上的假药?”应寒年冷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