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渗出来。
林宜愣住,“怎么受伤了?”应寒年自动将她眼中的惊诧转化成担心,心情很是不错,眉头也舒开来,“之前一个被我整倒闭的公司老总跑来报复,那老东西小算计一堆,明着冲我来,我刚制服他,却
被他站在一旁唯唯喏喏的老婆给捅了,我算是老马失前蹄了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对这种事早已习惯。林宜听着这话也不意外,在她看来,应寒年手段杀侥狠断,不留情面,不逼对方到绝境不罢休,以致于搞得仇家林立,这工作无疑是在刀尖舔血、火中取栗,只是受伤已
经很好了。
幸好林家走的路线是自身发展,并不去攻击竞争对手,他也只给些正当建议,她不用担心林家会惹上什么仇家。
再看一眼他的腰,林宜不由得叹气一声,伤成这样还爬窗进来,也不怕伤势变重。
“我听姜祈星说,你最近接的活越来越多,你把自己折腾得伤痕累累到底图什么?”
林宜始终不明白,以他的能力要想白手起家创立一家公司,可他非要从事这样一份工作。
“赚钱。”
应寒年坦白直接,又喝了一口糖水。
“你钱怕是比我们林家都多,赚那么多做什么?”林宜顺嘴一问。
她问完便继续低头看座位图,明白他这个人神秘,不会吐露什么,她也并不在意。
应寒年忽然将碗放到一旁,一手握住她的细臂,让她转过身来面向自己,黑眸定定地盯着她,面容肃然,“你真的想知道我要做什么?”
在一起这么久了,如果她真要知道,也许,他也不必瞒她。
难得看他一脸正色,林宜怔了怔,不知怎么就想起之前在他书房那一幕,问道,“我知道以后会死得很惨吗?”
应寒年的脸上难得没有笑容,“可能,但我会保护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