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是摔不成这样的,除非是被打。
“看来你以前就挺讨厌的,被人打成这样。”林宜跪在他身后道。
应寒年坐在地板上,往纱布上倒药粉,闻言,他嘲弄地勾了勾唇角,“林大小姐,我可不比你出身锦衣玉食,佣人一堆,有点伤很正常。”
“比我穷的也没有几个混成你这样。”
言下之意,还是他人品有问题。
“你知道什么是穷?”
应寒年忽然回头,一双眼定定地盯着她,眼神深如万丈悬崖之底,“像你这样的大小姐,从小给宠物狗喂食;而像我这样的,从小跟野狗抢食,懂么?”
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见过多少的人间险恶?
“……”
林宜被他眼中的深邃慑住,隐约记起前世听到关于他的一些传言,难道那些都是真的?
他以前真过得那么苦?
见她愣住,应寒年把纱布递给她,“贴贴好。”
林宜回过神来,接过纱布小心翼翼地贴上去,把药粉聚在伤患处,再用剪刀将多余的边角剪掉。
她正做着,应寒年忽然不知道来了什么兴致,道,“以我们这关系,我不能再叫你林大小姐了,床上的时候也叫,搞得我跟你男宠一样。”
太别扭。
“……”
谁嫌命长要他这种邪里邪气的男宠?
“叫小宜太普通,你有没有小名?”应寒年问道,声线磁性。
林宜拿着剪刀的手一顿,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来想个。”应寒年道,明明是磁性的声音偏带上令人深度不适的轻佻,“宝贝儿?”
“……”
“宝宝?”应寒年说一个就看一眼她的反应。
“……”
“小妖精?”
林宜忍住把剪刀刺入他伤口绞上几绞的冲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