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如风停顿了片刻,头也不回的,直接抬脚离去。
终于,在刹如风走到尽头要拐弯离开时,君忠开口了:“等等。”
“哦?君丞相可还有事想说?”刹如风没有回头,问了一句。
“月儿,还好么?”这一声月儿,叫得着实让刹如风动容。
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五年前的战场,自己的父亲最后叫自己的那一句“如风...”
“我好像一开始就说了,君月心病难医,久病不起。”
牢中许久没有声音传来,刹如风抬步继续向前走去。
“我...可以见她一面吗?”再也没有了什么傲气冷然,有的只有一个年迈父亲的心酸。
刹如风摇头笑笑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。
“那要看君丞相拿什么条件来换了。”
说完,刹如风一步不停,直接离开了。
走出了大牢,再一次感受到外面的阳光沐浴在身上,刹如风才觉得自己刚刚那般压抑的情绪得到了释放,恢复了正常。
“军师,我们似乎没有从君丞相这里得到任何消息。”
“不需要在他这里得到任何消息,只要让别人知道,我们去牢里见了君忠就好,至于君忠对我们说了什么,那是我们说了算的。”
刹如风向墨一解释道,又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枚令牌,交到墨一手中。
“一会儿,你带人直接去礼部尚书府捉拿陈广,以谋害皇亲的罪名,我在府衙等你。”
“是。”
等墨一匆忙赶到礼部尚书府时,陈广还在院子里若无其事的品茶,身边侍候着一群婢女小妾,刹如风去大牢中看过君忠的消息还未能传到他的耳中。
墨一做事向来直接,直接闯入了府中,拿出令牌,让手下的人直接压住就走。
一旁侍候的小妾们早已经慌了神,吓得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