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罗老太夫人,你知道我外孙爱胡闹,最近和阜阳郡王府的玩到一起,不知怎么的,看到左侯爷祭拜侯夫人,回来给我说,我以为是先头的原配罗氏,谁知不是。”
罗老太夫人一惊,心想是该说出小夏氏病逝的消息了。但她知尤夫人有其他事,不然就算知道了此事,不会冒然来捅破。
她没说话。
看着尤夫人,等她说。
“按理来说,这是你左家事,我不该来说,本来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说了再惹老夫人伤心,我也不好意思。可是,你家侯爷找了我女婿,说了个事,我不知老夫人知不知道,想着这事总该我们做长辈的出面才好。”
罗老太夫人心猛地提起,都不会呼吸了,她怕孙子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。
“他找国公爷有什么事?”
尤夫人呵呵笑两声,笑声怪异。
“我女儿五月底生了个的闺女,老夫人或许也听有人议论是五月女克亲,因为好巧不巧的我公爹六月初去世,这个事情京城里估计没人不知道。我外孙女生辰五月也好六月也好,花家当成宝,我尤家一样当成宝,容不得外人拿它作筏子。”
罗老太夫人深呼吸,猜到孙子找鲁国公做什么。
“左侯爷提出两家定个娃娃亲,我知道您的曾孙是高家的徒弟,不瞒老夫人说,我理解你的想法,因为没准咱俩家还能是姻亲。”
罗老太妇人明白了,尤氏看上了高家的最小的儿子。
她痛苦的闭上眼,孙子为何要和鲁国公结亲,他连他自己的亲儿子都容不得。
尤夫人看着罗老夫人一脸的悲伤和绝望,真同情她。
人不怕被外人伤害,最怕的就是被自己最亲的人伤害。
“你想做什么,随你,我老了管不了了,我就求你一件事,放过我曾孙。”
尤夫人道:“放心,高家的女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