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钓鱼翁给张灿使了个眼色。
张灿会意,这才不情愿地上前,给秦天林检查了起来。
给人检查病情,讲究一个望闻问切。
但是张灿上去之后,也不询问,只是随便看了两眼,然后又给秦天林把起脉来。
苏墨看到自己请来的奇医居然是这个态度,此时也有些尴尬,但也没办法直说。
秦天林自然也看出张灿这随意的态度,不过他早已习惯了。想当初在秦家时,人们都觉得他是个残废,就连秦家的下人都没几个看得起他。
更何况现在的他离开了秦家,这些冷眼他都看惯了。
“怎么样?”钓鱼翁问道。
“此为先天残疾,怎么可能治得好?我们医者只能治病救伤,这种从娘胎中带出来的缺陷可没法改变。”张灿随口道。
他心想着自己不管出不出力,苏墨都要给出场费,所以不如随便糊弄一下。
钓鱼翁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徒弟的小心思,但他这次是来修行的,不是来赚钱的。
于是他让张灿站开,自己上去检查。
先观其症状,看其气色,随后又问起秦天林最近的状况,最后则是把脉,一番检查十分细致。
这时候苏墨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,心想这位钓鱼翁果然更像个医者。
秦天林看钓鱼翁如此认真,这时心里也隐隐也有了些希望。
这腿他是从没指望治好,但钓鱼翁若是能让他身上的顽疾消失,不再那么容易生病的话,那就好了!
但是钓鱼翁把了很久的脉,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他显然也察觉到了,秦天林的腿部是经脉受阻。
但这种先天的经脉阻隔和后天的可不一样,后天的经脉问题完全可以治疗,但这种先天的经脉受阻,确实无法解决。
张灿刚刚虽然没用心,但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