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,父亲也做过丞相,我不是庶民之子,娘你疯了,你一定疯了!”
秦熺抓着秦王氏的肩头,死劲的摇着,“你快说,你刚才是疯了说的胡话,快说!”
秦王氏被进牢里,原以为很快就能出去,没想到,秦家的气运变得这么快,只有儿子孙子来看她,其他人一个也没有。
连她哥哥也没有来。
她已经心灰意冷时,又听说儿子杀了他亲爹,秦王氏的精神,一下子崩溃了。
被秦熺抓着肩头死劲地摇,没几下就昏了过去。
秦熺吓了一大跳,“娘?娘?娘——”
他吓得跌倒在地,娘死了?
娘死了?
不不不,他没有杀娘,没有杀爹,那人不是他爹!
秦熺大口喘着气,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,往外面跑去。
外面的太阳白亮亮的照着,暑气当头罩下,秦熺却仍觉得脊背发凉。
他刚才一定出现了幻觉,一定是。
女牢头从阴凉处走过来,“秦大公子爷,走了?”
秦熺看她一眼,有气无力道,“走了。”
秦家的家丁将马牵过来,扶着秦熺爬上马背,离开了。
女牢头看着颓败而去的秦熺,嘲讽着笑了一声,“啧,当初人模狗样的秦大公子,如今只有狗样了,呸,该啊!”
她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走进了牢里。
这里是一间单独的牢房。
必竟秦王氏的身份不同,所以单独关着。
一个年纪大的婆子,也不必派过多的人看着,里里外外也只有女牢头一人。
她走到牢房那里,扯下铁链子上大铜锁,打算重新锁好门,却发现,牢房中的秦王氏低着头,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着。
女牢头吓了一大跳,慌忙走过去看。
这一看,将她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