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柔软料子,适合做婴儿服,一会儿会送来他家里。
又说,他和娇娘成亲早,圆房早,一定比她的儿子儿媳先得贵子。
没想到,赵夫人马上就送来面料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李娇娘见他盯着两块面料傻笑着,忍不住问道。
骆诚回头过来,眉眼含笑问着李娇娘,“娇娘,你知道这是什么布料吗?”
李娇娘喝着汤,眨了眨说道,“贡品啊,上好的云锦。怎么啦,我说得不对吗?”
“是用来做婴儿服的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李娇娘将汤呛着了。
她以为没婆婆日子得过舒心,不会被催生子,没想到,半道杀来个赵夫人。
瞧这糟心的事!
赵夫人您还是关心关心您儿媳妇唐婉的肚子吧,她的肚子就别关心了。
她不会这么早生孩子的。
骆诚忍着笑,“怎么,不对吗?”
李娇娘黑着脸,“……”
不想跟这男人说话了。
她以为他是个木头,啥都不懂的,现在是啥啥都懂了?
圆房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哪来的婴儿?
日子还远着呢!
……
吃好饭,洗浴后,就是二更天时间了。
李娇娘一饮酒就醉,一醉就成泥。
骆诚将她叠成什么样,她就是什么样。
“再叠叠叠腿就断了。”李娇娘嘟囔着抱怨。
这尼玛是哪儿学来的w势!?
李娇娘羞愧得酒都醒了大半,瞪圆了眼睛看着骆诚。
骆诚:“……”他挑了下眉毛,“娇娘?不舒服?”
醉生醉死啦!
李娇娘无语子,除了那啥的,太难为情了!
实在是,帐子外头的烛火太亮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