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舍了四姐姐,逃之夭夭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在越州城郊的南山那一晚,我家骆诚冒着严寒,出门打猎砍柴照顾我吃,照顾我冷暖,而穆宣,却一味指责四姐姐不够贤良不照顾他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话说,男主外,女主内,打猎砍柴的事,是外事,这不该是男人做的吗?怎么到了穆宣这里,却成了女人做的?”
“……”
“不仅这些,他还时不时地嘲讽四姐姐的言行。总之,四姐姐做什么都是错的,这样一个人,你们早该与之断绝关系,提前说出退婚的事情,而不是等到现在,让他主动写了休书,让他打了你们的脸!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明明可以休了他,却拖延成被他休,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,你们拦着我指责,是不是有些不讲理?”
她望着李佩玉,“四姐姐,我有没有对你说过,不要跟穆宣来往,速与他退婚?”
李二夫人吸了口凉气,赫然看向李佩玉,“佩玉,她跟你说过这话?”
李佩玉窘着脸,不说话。
李娇娘确实说过,但她那时以为,是李娇娘嫉妒她才那么说的。
现在想起,又有什么用?
李佩玉恨着自己,没早看清穆宣这个人!
李二夫人看向李佩玉,恨恨说道,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李佩玉吱吱唔唔说道,“我说了,我早说了,那天从南山回来,我就跟爹和娘说了呀,你们不听,只说我……”
她伤心地哭了起来。
她虽然喜欢穆宣,也抱怨过穆宣对她不好,但父母和奶奶不听她的抱怨,反而怪她不够讨好穆宣。
家里人得知穆宣在越州城郊的南山上打猎,劝着她前往,哪知,反而被穆宣嫌弃。
她这一哭,马上引得不少人朝这里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