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同意了。
向二宝仍旧劝着骆诚投钱。
骆诚走到门口,往左右看了看,将门关了。
他指着大家小声道,“一群糊涂蛋!那些是骗子!骗你们钱的,哪有那么好的事,三年赚六万六千贯?”
陆家两个小辈姑娘眨着眼,“表叔,他们看着不像啊。”
骆诚气得不想说话,“坏人会在脸上写着,我是坏人吗?”
柳家少爷走上前,说道,“骆大官人,你可能不知道吧,这位灰袍官人,可来历不小呢,他怎会骗我们区区一点小钱?”
骆诚看着他,“他是谁?”
“当今秦相公的独子,秦公子爷秦熺。”
“原来是那厮?”骆诚冷笑,“这是仗着身份高,没人敢管就欺瞒世人骗钱么?”
他倒说呢,骗来这么多的人,一人骗五六百贯,三十人便是一千多贯,居然没人来管来抓,敢情这是大有来头的人!
“骆诚哥,他们没有骗我们钱,还写了契约书呢,看,这不是?”向二宝从怀里,摸出一份文书出来,递给骆诚看,“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着,玉矿开采出的玉,按着分红给我们。”
“玉矿在哪儿?”骆诚匆匆扫一眼契约书,又还给向二宝,这东西做假,一天写一千份,不要太容易。
“这可是机密,你没有投钱,我们不能说。”柳家姑娘这时也开口说道。
“对,这是机密,表叔。”陆琴也点头。
骆诚:“……”他今天说不过一群毛孩子了?
……
这里看守的人多,为首的又是秦相公的人,平安带走这七个毛孩子,骆诚觉得相当的难。
他只好暂时妥协,打算见机行事。
在休息时,秦熺又来找骆诚,又是各种诱|惑劝他投钱。
骆诚只一句,没钱。
“你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