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有些奸诈的药铺,会将残次品的药渣充好药放在里面。
不懂的就直接熬煮了。
虽然不会吃坏人,但药效差,好得慢。
“晓得了。”孙打铁拿着药方,匆匆跑出去了。
“李婶婶喝水。”孙打铁家的大儿子,端着个碗放在桌上,“我大伯娘往里面加了蜂蜜。”
小少年腼腆着笑着。
“谢谢啊。”她还真渴了,端起来就喝了。
少年憨憨一笑,端着碗又跑走了。
“真好啊,大孩子真懂事呢,是个小当家了。”李娇娘笑着道。
骆诚在她身旁坐下,握了握她的手,“我不羡慕。”
李娇娘歪着头看他,心中好笑,当初是谁,老是嚷着谁谁谁家的儿子会跑了,谁谁谁家生了二胎了,谁谁谁和他一样大,孩子会喊他叔了。
不过,这会儿是在别人家,她不好拿他调侃。
孙打铁很快就抓来了药,李娇娘打开几包药,一包包查看着,“没问题呢,赶紧着煎好药吧。”
“那我放心了。”孙打铁拿着药进了厨房。
孙二娘子睡了小半个时辰后醒来了,大家将小婴儿给她。
看着粉嘟嘟的儿子,孙二娘子一时百感交集,“我以为我会……”
李娇娘打断她的话,“会什么啊?你和儿子都好好的呢。”
“是呢,好好的呢,今天多亏了你啊,真是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。”孙老太抓着李娇娘的手,好一阵感激。
“咱们是邻居啊,互帮互助。孙二嫂当初就帮了我们不少呢。”李娇娘笑着道。
孙二娘子喝了药,小婴儿也终于吃上了奶,李娇娘给孙二娘子重新查看了伤口,上了些药,就和骆诚回了酒馆。
酒馆里,又来了几个客人,四个桌子都坐着人。
陈来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