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好得慢。”
陈老太吓了一大跳,“啊,没绑好?那……那怎么办呀?”
陈来庆惊讶了。
这骆诚娘子真是不简单呢,她居然看出他的腿没有绑好?难怪腿上一直疼着。
“骆诚媳妇,你可有认得的医术好的郎中?”陈来庆大哥忙问道,“昨天晚上,半夜三更的,一时不知哪里找人,就找了村里的郎中。可能是他年岁大了,手上不得劲,绑得不好。”
像这种外伤,哪个乡下人没经历过?
如何治,他们都懂,但能治好伤的人,却并不多。
特别是接骨这等技术活儿,更没几个人治得好。
所以村里人受了伤,大多随便治一治,至于会落下什么后遗症,成了长短腿,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能活命就不错了。
“我会治。”李娇娘笑道。
陈家人一起吃惊地看着她。
“你们不放心?”李娇娘笑眯眯道,“我家那头驴子,便是我帮人治好了伤腿,那人送的诊治费。”
“不不不,你说会治,当然是会治了,我们相信你。”陈来庆大哥便问陈来庆,“二弟?叫骆诚媳妇重新给绑一绑吧?”
陈来庆想起之前的一件事。
那天他被骆阿香推下骡子车,脚崴伤了,李娇娘给了把药草给他,叫他捣碎了抹在伤脚上,说过一晚就好。
还真被她说对了。
他当天抹了两回,过了一晚,那脚就不疼了,抹了三回后,就彻底好了。
陈来庆便知道,这骆诚娘子是个不简单的人,人家可是龙泉县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姑娘呢。
“那就辛苦骆诚媳妇了。”陈来庆感激着对李娇娘点头说道。
李娇娘笑着道,“快别这么说,陈叔帮过我和骆诚哥,我帮陈叔是应该的。”
陈来庆摇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