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因为今天一早她多话,才得罪骆阿香,以后,她不管陈来庆的闲事了。
李娇娘笑着朝陈来庆点了点头,“姑父。”
陈来庆脸上挂不住,朝几人挥了挥手,示意大家快回去。
“陈来庆,陈来庆?”屋里,骆阿香在骂。
陈来庆蹲在院子门前,不动,像没听见似的。
骆阿香喊了半天没见人进屋,气得冲出屋子来,“你耳朵聋子了吗?还是挺尸呢?”
她冲到陈来庆的面前,挥拳就揍。
陈来庆忽然站起身来,抓着她的胳膊,将她狠狠一推。
骆阿香没站稳当,更多的是没有料到陈来庆敢还手推她。
骆阿香摔到地上,屁股的尾巴骨着地,疼得龇牙咧嘴。
李娇娘呆住,嚯,陈来庆转性子了?
陈来庆跑过去,挥着拳头又揍起了骆阿香,口里还骂着,“死婆娘,老子忍你很久了,整天不是打,就是骂的!你个泼妇!”
陈来庆并不是打不过骆阿香,他虽然没有骆阿香长得壮,但个子高,再说还是男人。
只因他生性不好斗,生性隐忍,加上家里也没有什么人帮他,他只好处处让着骆阿香。
想着忍一忍,这日子就这么过去了,一辈子就过完了。
可今天,骆阿香跟疯子一样,提刀追砍着他,想到过去的委屈,他不想忍了,大不了不过了么,他个大男人还活不下去的?
人一豁出去,力量便是无穷的。
陈来庆手里的力量便不小了。
打得骆阿香嗷嗷直叫,“陈来庆你个疯子,快住手,老娘要休了你!”
陈来庆骂,“老子才休了你!老子是娶你进门的,可不是你骆家的上门女婿!别以为住你们村了,就是你家上门女婿?不要脸的泼妇!”
骆阿香气得破口大骂,反手还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