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骂我把钱给了别人?死婆娘整天找事!”
啪啪啪——
大约抽打得更狠了,骆大娘子的惨叫声,更加的响了。
“嘢,自己把钱换了个地方放,忘记了,就骂男人偷走了送人了?唉哟,这心可不是一般的黑呀,啧啧啧。”老三媳妇鄙夷一笑。
老二媳妇老实些,摇摇头道,“走了走了,下回可别怪我们头上。”
老三往骆大娘子家门口呸了一声,“她敢,老娘掀翻她屋顶。”
老二媳妇撇撇唇,老三媳妇就敢口头说说,根本没那个胆量!
……
五月的晌午后,大太阳在头顶照着,晒得能让人冒烟。
如果还干着体力活,那就更加的热了,热得会叫人喘不过气来。
李娇娘吐了口气,忍着,拿铁锹继续挖着树根杂草根。
钟氏干惯了农活,虽然热得一头的汗水,但她的动作不慢,春丫受她娘的影响,也咬牙坚持着。
骆福财直皱眉头,但当李娇娘看过来时,他马上嘻嘻一笑,又卖力干起活来。
骆诚当然不在话下,干农活对他来说,实在是太平常的事情了。
只有骆老太,嘴里一直嘀咕个不停。
抱怨着上了当,不该和李娇娘换农具。
李娇娘的铁锹,明显的轻便许多,她的钉耙很难用呢。
早知道她就用铁锹好了。
可迎上李娇娘笑眯眯的目光时,她又马上焉了。
有着李娇娘的监督,六个人分工合作,到傍晚时,清了大半块田。
其实田里大数是杂草,杂树并不多,石头也不多。
。
收工回家,骆孙氏直喊老腰快要累断了。
钟氏放下农具后,马上端了凳子扶着她坐下。
骆诚问着李娇娘,“累不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