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女,她再不得宠,也不能随便委身他一个乡下汉子。
如果她一直是清白身,她能随时来去自如。
“我想跟你生猴子。”李娇娘往上爬了爬,将脸挨着他的脸,“生很多很多个猴子。”
她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子体香,心神十分的安宁。
他步子不疾不徐,李娇娘趴在他的背上,像睡在摇床里一样,被摇得昏昏欲睡。
骆诚没听清,“什么猴子?”
“猴子……,七个八个,九个十个……”
李娇娘念念叨叨着,渐渐地睡着了。
骆诚停了步子,扭头看着她的脸。
明亮月色下,那脸色十分的柔美。
她呼吸均匀,睡得很香。
骆诚轻轻一叹,大步往家走去。
开了屋门,回到卧房,将李娇娘放在床上,她仍没有醒。
可她身上的衣衫中,里衣还是湿的。
这般睡一晚的话,怕是会着凉。
骆诚只能轻轻给她退衣,换衣。
亵衣亵裤退下来容易,穿上去难。
骆诚想了想,算了,不给她穿了。
他拿了干布巾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,胡乱给她套了件里衣。
想着她明早会早起,可能晌午后才回来,他干脆将她和他换下的衣衫连夜全洗了。
娘亲生前说,女子的衣裳不能放在外面过夜晾晒,他将李娇娘的衣裳拧得干干的,找了竹竿穿挂起来,搁放在他们的东侧房屋里。
忙好这些,已经月上中天了。
骆诚松口气,上床掩好帐子,合眼睡去。
不知夜里几时,骆诚被李娇娘的说话声吵醒。
她大约做梦了,闭着眼,口里含糊念着,“我不回去,不回去,我死也不回去!”
手在虚空中乱抓着,企图抓着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