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所以,此间的一切,必定都是那沈端阳教他的。”
“现在,沈端阳又让他那个废物儿子来与老夫交涉,摆明了是想要用这种身份不对等的手段,强压我一头……”事实上,雷鸣天还真是误会沈端阳了。
后者之所以这么做,只是想看看,他那个颓废了好几年的儿子,似乎一朝醒悟后,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?
这,其实可以看做是沈端阳这个做父亲的、对儿子的锻炼。
于是,他故意不接雷鸣天的茬儿。
只偏过头去,看向沈若辰,示意由他来发话。
少年嘴角轻扬:“呵呵,既然雷家家主盛情邀请,去喝杯茶倒也无妨。”
虽说雷鸣天恨不得将沈若辰抽筋扒皮,可此时听到对方愿意进屋谈,他倒也松了口气——总比在继续待在院中、让无数人看他雷家的糗态要好。
不多时,雷府,正厅内。
雷鸣天令人待客,奉茶添果。
此时,一同落座的,除了家主雷鸣天、沈家父子和犁伯之外,还有被沈若辰摧残了一路的雷梅儿。
她一边满眼怨毒的盯着沈若辰,一边轻轻揉搓着手腕儿。
被捆缚了一路,这位千金大小姐白皙如玉的身子,已有许多地方被捆勒出了白里透红的伤印……几句毫无诚意的嘘寒问暖后,雷鸣天终是决定,开门见山:“不管怎么说,小女的确有错在先。”
“或许这桩婚事真的不大合适吧?”
“依我看,不如我雷家将你们当初送来的彩礼,悉数退还。”
“再追加一倍的财物当错补偿,咱们好聚好散,沈侯爷你看可好?”
谁知,那沈端阳摆了摆手,缓声而言:“你女儿伤的是我儿子。”
“你们雷家要想息事宁人,别问我,问他。”
“只要他肯定点头,我沈端阳绝无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