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沈若辰莫名其妙的席地而眠,犁伯颇为无奈的挠了挠头:“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“他此前吩咐那两个丫头干什么去了?”
“老夫倒是想跟着那两个丫头去看看,奈何分身乏术啊!”
于是乎,沈若辰在后门胡同里的阴凉地里睡着,犁伯就在不远处的墙根儿下猫着。
这货静静的呆久了,便忍不住一会儿赶赶苍蝇、一会儿挥挥蚊子的,看起来颇具喜感。
沈若辰还好,藏身在后门胡同里头,来来往往的人都不曾留意到他。
可犁伯就不一样了,他可是战神侯府的总管家,算是府上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如今,犁伯却不得不猫着个身子、在胡同边儿上“偷窥”。
这一幕,被那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尽收眼底,就算当时匆匆而过、不敢多言,背地里也难免胡想八想的议论起来……于是,随着时间的推移,犁伯的那张老脸是越发的黑沉了:“少爷啊少爷,你你你、你就真这么睡过去了?”
“你可知道老朽为了帮老爷看清你‘浪子回头’的一刻,遭受着多么大的压力啊?”
“你倒好,有院不入有家不归的,偏偏跑到这胡同旮旯里睡了个惬意!”
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沈若辰才起身伸了个懒腰。
胡乱拍了拍身上的土,心中暗道:“这么久过去了,她俩应该都已准备就绪了吧?”
想罢,他便迈起流星大步、吹着慵懒痞气的口哨,再一次走向自己的院落。
那悄悄猫在胡同口墙根儿处、都等的有些昏昏欲睡了的犁伯见状,不由强打起精神来:“嘿,你小子终于肯挪地方了啊?”
于是满怀兴奋的又跟了上去。
过了没多久,重新站到院门前的沈若辰一边急吼吼的叩响大门,一边深吸了口气,浮夸的喊着:“美人儿,我的